叶律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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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2/5/14 16:36:00
皮肤科医生彭洋 https://wapjbk.39.net/yiyuanfengcai/ys_bjzkbdfyy/7562/

最初的标题是“得到的形式要件与实质要件——兼评红圈所律师越来越不‘青睐’华*学生”。后来换成现在的这个,一则因为最初这个拖沓冗长;再则这篇文章我写了很久,断断续续写了几次,思路已经和最初发生了许多变化,内容已经无法再契合原旨了。

中午醒来(七月份的一天看到的)看到别人转载的一篇载于便签的文章。名字叫“红圈所律师:我为什么越来越不青睐华*的学生?”作为华*的学生,不免点开看看。之前类似的文章,好像也看过,所以不意外也不震惊。还有前不久好像某律所招人在要求上直接排华*毕业生于面试资格之外,引起诸多华*校友与在校学生的非议。

我写此文,不为辩驳、辩解,也自然不会随之对鄙校落井下石,只是结合自己的观察谈一谈见解。

去年年底,行*法老师邀请到上海交通大学的叶必丰教授来做讲座。叶必丰教授是行*法大家,是长江学者,学识极为渊博。但是那天在那容量为一两百人的大教室里,来听讲座的学生并不多,还有一部分是某个老师强制让来听的低年级学生。

当天听完讲座,我受益匪浅、思考颇多。一方面,很为叶教授折服,尽管一直以来并没有形成对行*法的钟爱,但是叶先生朴素和蔼的形象与作为大学问家极富才学的谈吐、对问题一针见血的锐利令人印象深刻;另一方面,叶先生没谈行*法或者他在行*法某个问题上的最新研究,而是以“读书-思考-写作”为题分享了一些学习和做学术的经验和观点,予我不少启迪。

他当时讲到对今下学生的看法时,比较了几个地方学生的特征(叶先生曾在武大任教,也曾在北京待过):武汉的学生多有一种兼善天下的情怀;北京(主要是清华北大)的学生具有放眼全国的视野;而上海的学生对于成为白领近乎偏执。

我不了解武汉和北京的学生,但是先生对上海学生的观察还是很契合我的观察的。我在这里两三年间,亦有此感。叶先生讲他在交大教书时,时有学生缺席课程以准备或参加某类资格考试、放着学校的法学课程不上去参加某个课外课程或者培训;对于考试惯于用突击的方式取得较高的分数,却不愿好好读读经典书籍……籍此,他希望在校法学生还是要先打好基础,兼顾太多往往使最主要的做不精深。

而这天中午看到的自诩“红圈所律师”将对华*学生的评价概括为“妆容精致、笑容甜美、作风职业、基本功差”。这一观点也许有人共鸣,有人反对。据此而言,我个人认为有值得反思的地方,但亦有偏颇的地方。

前文叶教授总结道说上海的学生偏爱做白领,语义下就是说钟情学术和更宏观层面社会理想的人比较少。具体到法学院或者华*、上*这样的*法院校,也就是学生更热衷于进入律师行业,或者去大公司做法务工作。在这样的就业思路指引下,学生在学校的很多选择和思维都带有一些目的性,或者说是一种带入感。比如学校里经常有一些项目答辩和志愿活动,每逢此时,参与的学生清一色的正式着装——男生西装领带皮鞋,女生也大致如此。颇有法律行业精致的作风特色。我一开始有点不理解,这样的目的是什么?后来我每学期基本上也有一些答辩,为了不影响团队的成果“呈现”效果,也只能suitup。我记得去年六月和今年六月份都有一次答辩,天气热的要死,还是要西装革履的进行答辩。台下评审的老师倒是很随意,短裤短袖甚至凉鞋就过来了。

有的同学为了获取更多的实习经历(我用了经历而不是经验,不知道是否合适贴切)以在后面申请国外学校或者找工作中取得优势,大一的假期就开始去律所实习。现在想来,我大一的水平去实务部门也就只够端茶倒水、打印跑腿的,而且还未必办得好。当然了,我是比较渣的那种,不能和别的一些优秀的同学相提并论。

在这样的背景下,如果呈现出一些功利性、世故性的气质也在所难免;也许基本功确实不够扎实,比如我就深感自己知识十分不扎实。但是,真的像那位“红圈所律师”描述的民商法功底差到“分不清法律行为、搞不懂物权变动的时点”这般吗?也许这位律师确实遇到了这样的“华*学生”。但是能代表华*学生吗?

现实中,能被红圈所留下或者招为实习生的,通过法律职业资格考试基本上是基础条件。法律职业资格考试的难度和通过率在那里放着,不像大学里的期末考试那样水,你很难想象通过者连最基本的法律基础也不具备。

窃以为确实校园中有值得反思的地方,学生之间存在重视形式类型的东西而不够重视深入学习知识的现状,甚至趋势有进一步加重的可能。当然还有其他一些问题,比如华南知名高校学生会官僚化倾向暴露出的极度严重的官本位思想。对于学生来讲,无论从事什么工作,实质的、内在的深度来是最重要的。一些形式化的经历和成就的积累或许能成为事业开启的敲门砖,但是决定事业高度的还是靠实际能力的自我挖掘和知识的储备。学好专业知识尤其是本专业领域内的知识是最重要的。

回到叶教授的观察上,还有一个疑问值得思考:钟情学术和更宏观层面社会理想的人为什么会越来越少?这个问题我不想再去思考其中的原因了,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已经脱离今天讨论的主题了。要从人本身和社会本身去探讨,足以让我单独写一篇长文出来。你可以看到这不是仅仅是上海学生的择业倾向,也不止于中国。前不久,我读一篇英语文章,里边讲到在美国、在哈佛这样的学校,一样会有2-3成学生最终会涌向商学院和法学院。所以,中国大学里的经管(近于美国的商学院)成为报考热门并不稀奇,像清华的经管和北大的光华更是招揽了全国每年大半的高考状元。施一公等知名教授还批判自己的很多适合从事学术研究的学生都放弃学术选择去读金融等学科。批评也没用,社会就是这样,人就是这样。

我们的一个问题也许在于体系设计上有些欠缺。美国的法学院不招收本科生,很多商学院也不招收本科生。我们不去深究原因,但这样做直接的好处是学生在本科阶段有更长的时间去思考自己将要做怎样的选择,尽管仍有很多人选择去读商科或者法律以在将在挣大钱,但不能否认也许很多人在深思熟虑后做了其他选择,比如选择了在人文学科或者自然学科深耕学术,或者选择了其他不那么光鲜但颇有价值的领域。

思考清楚自己想做什么、适合做什么是最重要的事情。我们要为自己树立起初心。也许我们最终没有按照最初的预期发展,但那不是对初心的背离。我看过一部美剧《howImetyourmother》(事实上也只完整看过这一部,另外看过的《bigbang》和《thisisus》仍然在更新中。),剧中有一个角色,他以做一个环保律师以为子孙后世守护一个完好的地球作为人生目标,期待成为一个环境保护诉讼律师。从哥大法学院拿到学位后后,他在他求学时曾深恶痛绝的金融公司工作过,也确实在环保组织做过律师,但在最后他成为了一位法官,因为他最终认为通过裁判区直能对社会产生最大的影响。

也许志在成为律师的青年在内心也秉持着丝毫不少的、崇高的追求,职业有别,殊途同归,不能因为律师有更大可能获得高收入就推定他们只是为了挣钱。

初心的价值往往在诱惑来临时呈现出来。前几年有一部很好的电影,叫做《无人区》。徐峥饰演的律师靠着巧舌如簧钻了一个空子,帮助穷凶极恶的偷猎者脱罪(律师的本职工作就是辩护,但绝不是不择手段、罔顾事实地帮助有罪之人脱罪,辩护的本来价值在于帮助被辩护人获得公正的法律评价)。我相信一定没有观众为他的“成功辩护”鼓掌。这个律师自鸣得意的姿态让人丝毫不怀疑他一贯如此,向来只为律师费服务……

如果做事请的最大动机在于获得物欲的满足,那不仅难以为自己带来真正的幸福,往往也是危险的。

后记

写了好几次,感觉还没有写完。但我不想写了,很折磨。我羡慕大一时的自己,那时候允许自己在夜深人静时思考和写作。现在,可以用的时间里,有时思绪并不很活跃。于是便放下,但是一件事情没完成一直在绵亘在心里的感觉确实很不舒服。我喜欢思考,也喜欢用文字记录一些思考。我担心这种喜欢就此被其他的内容侵占。愿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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